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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墉

林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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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简介

林墉1966年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中国画系。1989年任第六届全国美展评选委员副主任,1991年受聘中国画研究院院务委员,1993年受聘暨南大学艺术中心主任。1997年中央电视台《东方之子》播出专辑。...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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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法:议价

国 画:议价元/平尺

匾额题字:议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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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林墉

  在一家书店里看到《红眠床、红木屐》爱不释手。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喜欢作者的语言;喜欢作者的文字;喜欢他的那一些带有孩子似的顽皮故事。爸爸告诉我,他很早就认识写这部《红眠床、红木屐》的林墉,当然,只是在他收藏的画里认识的。

  大学里,我又跟着学院的老师学习林墉的国画《可爱的少女》、《春天的使者》……独自在图书馆读他的《林墉自槛》、《我的巴基斯坦之行》、《林墉画集》……

  人生常有很多机遇。
  
  在作家沈仁康先生家里做客时,又见到了林墉老师的画,沈老师告诉我说,林墉是他的好朋友,当时的我高兴极了,吵着让沈老师带我去拜见林墉……带着对林墉的崇拜和深情,沈老师带着我叩开了林老在广州五羊新城的家门。

  从林老师豪放的诗歌散文和与众不同的国画中,我一直想象揣测着林老师的样子:“他一定是一位高大魁梧的潮洲大汉。”果然如此!出现在我面前的林老,高高的个头,一脸书卷气,穿了一件白色宽大的短袖衫,一条深蓝色的休闲裤,和我的想象中的完全一样,就像……就像他的《韩江雨韵》里的一幅画,清秀典雅,亲切温馨。

  林老师居所的装修高雅朴实,他听说我喜欢画画,就热情地把我们让进他的画室。一行人落座后,我被墙壁上的一幅幅画和一件件古物摆设紧紧吸引住了,当我收回眼光时,才注意到客厅里还有两位客人:广州一家报社的记者。看来林老师是没有空闲的时间。

  闲谈中,林老了解到我不仅喜欢画画,而且一直执着于写诗写散文,就拿了一大堆书籍给我,他说,你喜欢就看看吧,我们互相学习。一种感动在我内心升腾,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他的文字和画,其实,他就是一本书、一幅画。当我告诉他在学校当孩子王时,他开心的说:“很好呀,孩子的天地里才有真正的画。”

  他说话很风趣,很幽默,喜欢听他说的每一句话,不想放过每个细节。记得第一次见他时我就有这样的想法,这个想法延续到现在,一直没有改变。

  我们天南海北的侃大山,当谈到我的故乡青海时,他高兴地对我说:“好几年前我就到过青海、甘肃一带,在那里结交了许多朋友,大西北的人很淳朴,你的身上有这种气质。以后如果有空闲时间,我会再去一次大西北。”林老师说,大西北给了他许多许多的创作灵感。

  他的普通话说的很好,没有一点点潮州乡音。谈到他的童年生活时,林老的眼睛都在笑:“我的童年很幸福,都是在母亲和姐姐们的呵护下长大的。我很小就进潮州学府读书,当时,还有许多同龄人无法进学堂。”林老师的语言很有跳跃性:“16岁那年与几个同学一起奔赴广州读书,那时还没见过火车,到了广州的第一天下午,就约了一帮同学跑到很远的铁路上去看火车,现在想起来挺有趣的”他说完就笑,表情还带着孩子似的顽皮,笑声充满整个房间。林老说,儿时少年时的那些日子,不论酸甜苦辣,味道总是特别浓,浓得化不开解不得!仿如潮洲功夫茶,那酽酽郁郁的色味。

  故乡是一个人一生的梦。
  
  潮州长大的林老师,对潮州的大街小巷情深意浓。他在《街巷深深》里写到:“潮州街巷,十足是一张稿纸,因为古老,成旧,字迹显得歪歪草草,模模糊糊,甚至有时辩认不清,而这一页页稿纸,一直深藏在心间,只在夜沉沉,才独个儿翻摸翻摸,读那无字的的苍苍。黑色的眼,犹如淡弱的路灯,却却地照者那横横直直弯弯曲曲……街巷。”

  林墉老师也一样,他怀恋故乡,醉于故乡的雨。
  
  他在散文《故乡的雨》里写到:“无论春夏秋冬的雨,我都曾用儿时漫不经心的脚趾,去轻轻地踩揣过它,可雨总是柔柔地从我脚趾中间溜过去……”美得令人心醉的文字。

  故乡的一切给林墉老师的是“心惊肉跳的激动……”他怀念故乡;怀念古城的雨,古城的雨给了他“几十年的怀念和惆怅!” 他说:“出来的日子越久,越是想念故乡、故乡和乡亲们。”林老师揉了揉自己的脸,笑着说:“我思念故乡的每一棵树、每一条大路小路,和每一道墙壁的砖缝,什么都在想,都思念……”他告诉我说,以后的许多个日子里,他也曾经回到潮州多次的寻找这种雨,但终究没有寻找到,惆怅之极,其实,他也知道,这种雨,只是他心中酿制出来的酒,只有他自己才能喝出那种味道。

  “文雅的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说,井,是家乡的眼睛。看上一眼,几多风情?说不清.”这是林墉老师的散文《乡井》里的开场文字,林老师的文字真是很美,就如他画中的女性一样,明亮璀璨的色彩把少女的眼睛表现的很特别,很明亮,充满朝气,充满希望。林老师说:“他特别喜欢看人的眼睛。”他说:“一个人的眼睛,代表他{她}的一切心理。”难怪看他的人物画时总会感觉,一双双眼睛在说话……

  一个人物,一个故事,一双眼睛,一种色彩,想想也是,林老师的文字和他的画那么接近,那么相似,他用纯美的文字诉说思念;诉说友情;他用洒脱的笔墨勾勒人的眼睛,线条跌宕多姿,色彩明丽璀璨,洋溢着他特有的艺术风格。受林老师的感染,以后的日子里,每当有朋友跟我一起聊天谈心,我都喜欢扑捉朋友眼睛里的春天;扑捉朋友眼睛里的故事。

  “如果是雨天,最好是雨不要下的太大,下午四时前后,雨丝如帘,阴阴地微冷,恰好在巷里祠堂门檐下站者避雨,旁边卖炒糕过的平地铁锅上,油见煎的糕过酥黄赤焦,油突突起泡,吱吱丝丝地响,爆出一股香焦的诱惑,葱花由绿变金黄……”这是林老在《潮州小食》“开场白”里的一段话。跟林老师聊天让人愉快,他幽默的语言加上带有哲理的鼓励语言,感觉真好。他说话的声音不高,但很中听,是那种清晰的带有磁力的男中音。他的思想是那样敏锐,看着他充满阳光的笑脸,让我想起他的画《好的很》,那些生动形象的人物,激情奔放的场面,还有那些明丽的色彩,让人身不由己地走进画里。林老师本人就是一幅画,一幅激情奔放的国画;一幅色彩璀璨的画!

  故乡的山山水水给了林老时时刻刻的怀恋,他的散文、他的诗、还有带有林墉特色的国画,都谱写着林老爱国、爱家的赞歌。林老的每个作品,都像走着一条新航道,尽管脚下的道路崎岖,尽管每走一步都要重新探索,但是不管难易,林老都迈步走出去了。也许真是这样,他的艺术生命就像红红的太阳,照射在大地上,照耀着身边的每一位朋友。这就是林老师,一个走遍全世界的画家、作家、艺术家。但无论他走到哪里,故乡是他一生的梦……

  早在上个世纪60年代末,林老师的历史画《调查归来》、《八路秧歌进村来》等在中国画坛掀起一阵大潮,70年代末80年代初,他应邀数次出访巴基斯坦,创作了大量的人物画作品,作品里的人物,很形象,激情奔放的艺术感染力和浓郁的异国风情在美术界引起轰动,奠定了林老师在画坛的地位。1984年,林老师和夫人苏华因促进中巴两国人民的传统友谊以及深厚的艺术造诣荣获巴基斯坦大总统颁发的“卓越勋章”。获此荣誉的人屈指可数。80年代和90年代,他先后出访日本和印度,再一次令人信服的艺术水准赢得东瀛和天竺艺术界的关注。

  和谐的环境铸就了林老师的文雅、和气、真实的情感,锻造他大气的艺术气质和温和的处世态度,他的直率坦诚、热烈单纯的性格加上他特有的艺术天才,使他成为名作家、名画家。他的诗文像他的人,不复杂、不难读,几乎每一部作品都折射着他踩过的足迹,透着动人的真善美的力量。

  他一生都在写写画画。
  
  他说,今后活一天就写一天、画一天。他在自己的画册里写:“十年前,去了印度,真美。就连声音和色彩都很美。我时至今日,还是很怀念印度。有条件的话,我还是想再去印度画一画。我一直喜欢潮州和广州,画到现在还没有画完,只想再画。我去了巴基斯坦,画了不少画,心里想,我一直想画美的所在。倘画画,不美画他干吗!至于别人不画美,那很好呀,我来画。就画美,美他一辈子!”这就是林老师,他这样说,也这样做。这样画,这样写……他就是美的使者。

  时间过的很快,告别时,真有点不舍。他含笑的脸和含笑的画是我用一生的时间也写不完的!就像是他的艺术,成为研究广东以至中国当代美术的重要文本。 

  路,不管如何坎坷、崎岖,林墉走了过来,并向明天走去。他不停地开拓新生活,不停地创作,就像一位不畏艰险的纤夫,拉着长长的流水,流向花的原野,流向金色的季节……(怀存写在羊城)